朔石斛一撩衣摆坐在曲荃身旁的座位上,与她凑近了些,明显是劲头起来兴奋了,“阿茅有没有和你说过他姐姐的事?”
曲荃原本舒展的眉头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微微皱起,神色也黯然下来,“说了。”
朔石斛疑道:“既然说了,你又为何是这副表情?”
“此事说来有些复杂,我也还未理清思绪,便先不说与石斛听了。”曲荃摆摆手,不复作言。
朔石斛见她愁眉不展确是一副被线索困住的模样,便也没有追问。一下子偏堂又恢复了起初的安静,只听得白瓷杯盏与杯盖轻轻摩挲碰撞的声音。
曲荃低头抿了口茶,将茶盅往桌上一搁,“茶凉了,我回去办些事。”说罢起身,正要往外走,被朔石斛叫住。
看着定住脚步回身投来疑惑目光的曲荃,朔石斛低头讪讪一笑,“我……还未恭贺你新婚之喜。”
曲荃听他说出这种话来先是一愣,接着扶住额头大笑起来,看她笑的爽朗朔石斛悬着的心倒也落到了实地,听见这件事还能笑的这么放松,看来并没有太难过。
笑够了的曲荃边呼气边摇摇头,“石斛啊,你这让我说你什么好,都过去几个月了,你今天才想起来贺喜,是不是该罚啊?”
“该罚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