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霁脸颊急的通红,只恨自己书读的不好,不能用语言精准描述自己此刻的意思,“你是我见过的姑娘里面最厉害的,和我爹爹一样厉害!”
“原来我在你心里的位置这么高呀?”曲荃笑的像个计划得逞的狐狸。
凌雪霁又羞又气,想揍人又下不了手,只能气呼呼的转过脸去,把一张小脸鼓的像个球似的自己和自己生气。便听曲荃在身后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凌雪霁的背影动了一下,也不知是烛影曳姿还是风拂花影。
“我自十六岁决心要踏入仕途开始,便不再对姻缘一事有任何绮念遐思,若非圣旨赐婚,在不久的将来我确实可能会将婚姻作为jiāo换利益的筹码jiāo付出去。等到那时,我便会真正变成一具行尸走肉,在了却心愿后彻底枯槁成灰。这本也是,我为自己选择的路。”
“但我也说了,那只是可能。”
“可能就是指,或许永远不会发生。”曲荃走到凌雪霁跟前,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将人扳回来,然后目光寻到那双有些泛红的眸子,成功让对方溺死在了自己的眼中。
“而且现在,我可以完全肯定,那些事永远不会发生。”曲荃眸中闪烁却坚定异常,“不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