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又放回了原处,鬼使神差的伸手拉开了鞋柜上最里侧的抽屉。
温言的懒觉还是没能睡成,人刚走了一会儿闹钟又响起来。她爬起来关了闹钟,脚步虚飘的进了卫生间。
挤上牙膏塞进嘴里的功夫,手机响了。温言叼着牙刷出来接,开了免提。
“喂?”电话那头是道优雅柔和的女声。
温言含糊的应了一声。
“你现在……?”
温言漱了口,抽了张纸巾:“刷牙。”
“……最近感觉怎么样?”
温言抬起头,镜子里的人明显睡眠不足,无精打采。
“还可以。”
“睡眠好些了吗?”
“嗯。”温言走回卧室,打开衣橱,漫不经心的挑着衣服,“有吃yào。”
“好,见面细说吧。周六我临时有点事情,我们的时间能不能改到周日?”
温言想了想那天好像没有工作:“可以。”
“那到时候见。”
挂了电话,温言快速的换好衣服。临出门前又去厨房倒了杯水,在鞋柜旁的抽屉里拿出几个白色yào瓶,心不在焉的每瓶倒了几片在手心,一股脑的吞了下去。
蹲下身系鞋带的时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