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了就散了。
这事儿就算完了。陆渊也这么想。
如果没有后来的事情,就好了。
北方的春天像是过场戏。前一天还是厚外套,转眼就入了夏。
陆渊停好车走出来。风懒懒的吹在脸上,舒服的过份。
美术馆前挂着巨幅的宣传海报,隔着老远都能看到。现场人不少,场馆两边都拉起了警界线,十来个保安维持着秩序。门旁有张桌子,几个学生模样的志愿者穿着黑色文化衫,正跟来往的人热情介绍。
一进到场馆里,喧闹声便骤然消失。偌大的展厅人不算多,俨然是场外控制的缘故。
来这里的人多为收藏者或艺术家,每个人都屏气凝神的在画作前认真观赏。陆渊自认为没什么艺术造诣,走马观花的看了一圈,进了最后一个展厅。
与前面的作品相比,这个展厅的作品风格明显要压抑许多。或许对于艺术来说消极的情感要更容易传达,每一幅画中的负面情绪都呼之yu出。
孤独,无助,压抑,绝望。
陆渊不自觉放慢了脚步,看的专注。
每幅作品都没有署名。只有一行小字写的日期,孤零零的待在角落。
陆渊心里奇怪,在一幅画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