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笑了声:“这个脾气不好。算了吧。”
众人起哄。
“还有敢跟我们陆总发脾气的女人?”
“一物降一物啊,这个咱们必须得见见。”
“要不咱们哪天一起……”
从罗扬家出来,陆渊靠着车门,点了颗烟。
昏黄的路灯把他的影子拉的颀长,倒映在薄薄的雪地里,圈住他的脚印。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算起来,他跟温言在一起已经有半年多的时间了。
除了见面,他们平时联系不多。在一起时的话题都无关痛yǎng,极少涉及对方生活。他们互相之间仍旧知之甚少,彼此的习惯和xing格却越来越了然于心。
他也越来越习惯温言的存在。即使在大部分的时间里,她寡言又淡漠。
别人眼里的高冷无趣,他乐在其中。
陆渊丢了烟。烟头在雪地上发出呲呲的声响,随后迅速熄灭。
对于他,这是一段隐秘又舒适的关系。
不必走心使得他们之间看起来格外和谐和稳固,仿佛能够天长地久。
11月快结束的时候,何砚把温言塞进了一个小有热度的音乐类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