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蹲下身子,隔着门心惊胆战的听着。
激烈的争吵,摔断的吉他,用尽全力的摔门声。然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最后那个男人跟她说,妈妈很快就回来。
“那你要去哪里?”
回应她的是关门的空dàng回声。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凌乱不堪,一片残垣。
她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惊恐又无助,呆呆的站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终于有人来了。
可叫的却不是她的名字。
“温言?”
陆渊在街对面就一眼看到了温言。
她坐在路边,头低着贴在膝盖上,双手环抱着自己,蜷成一团,安静的像是睡着了。
来时路上那种不安感莫名扩大。
陆渊急急地停了车,快步走向她。
他叫了她几声,她毫无反应。陆渊强行抬起了她的脸。
温言的面色惨白,额前的碎发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浸湿。清丽的脸颊上还带着泪痕,神色间有种入骨的平静。
那双狭长眼睛缓缓张开,人还似未完全清醒,望向他的眼神空洞、脆弱又无望。
陆渊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心脏都似乎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