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却并没睡着,车一停就立刻睁开了眼睛,低头去解安全带。
陆渊按住她有些幽凉的手:“我去。”
温言停下动作,没有坚持:“止痛yào就可以。”
yào店里夜间值班的店员哈欠连天,懒懒的接过陆渊递过来的两盒止痛yào。
“三十六块八毛。还需要其他的吗。”
陆渊付款的动作停了停。
“退烧yào,感冒yào。”
温言脱了外套,轻车熟路的去厨房倒了杯水,按照说明书上两倍的剂量就着水吞了下去。
陆渊在一旁看着,轻轻皱眉。
“明天去公司吗。”
“不去。”温言用手背抹了下嘴角的水渍。
“今天发生了什么?”
温言放下水杯,面色无波:“胃痛。”
陆渊也知道自己问不出实话。
“你平时随身带着yào?”
“没有。”
“那在外面突然犯胃病了怎么办?”
“忍着。”
“……明天我跟你去医院。”
“不去。”
“有志气。你也可能熬不到明天。”
一语成谶。
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