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现在不是可以保持沉默的状况。
“他对他受到的舆论很困扰,我劝他想开些。”
何砚靠在座椅上,看着沙发上的人,目光审视。
她知道温言不会骗她。温言是那种典型的非黑即白的人格,在她身上,只有沉默,或者轻描淡写的真话。
何砚无声而压迫的盯着她,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温言静默了片刻,最后低声说:“我看见他,想到了以前的自己。”
何砚毫不客气的冷笑一声:“人家比你强多了。还没正式出道呢,都上了几次头条了。”
温言抬起头,微笑了下,语气轻飘飘的:“是吧。”
晚上八点多,京城某私人医院的贵宾病房。
陆渊从值班医生的办公室出来。雪白的走廊里静悄悄的,地上铺着深灰色的地毯,隐去了急躁匆忙的脚步声。
他轻轻推开病房门。房间里灯光昏暗,床上躺着一个熟睡着的小人儿,脸色苍白,一只小手露在被子外面,上面chā着输yè的针头。
章老师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看着床上的人,神色平静而哀戚。
陆渊握着门把手,停住了动作。
在他的记忆里,章老师极少流露出这种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