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陆渊打量着她,闲闲的问了句:“你怎么剪了个这么丑的刘海?”
温言摸了摸额头,语调平静无波:“为了遮住你打的伤口。”
陆渊眼神一黯,唇角的笑意微凉:“我打你?”
温言看着他,面色沉静。
陆渊稍稍往前倾身,神色认真的反问:“我为什么打你?”
温言淡淡道:“质问不成,恼羞成怒。”
陆渊似笑非笑的继续问:“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温言站起身:“不记得了。”
陆渊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笑了。
他的语气亦真亦假:“那我下次打你也要在你清醒的时候。记不住的痛不是白打了。”
温言抬眼看了看他,分辨不出他话里的真实含义。
关于那天的情景其实她记住的不多。她也不太相信陆渊真的会动手,可是她依稀记得他最后的摔门而出,怎么想也不是愉快的散场。
陆渊恢复了平常的散漫神色,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收拾一下,出去吃饭。”
车子行驶在三环路上,长长的车河一片闪烁。
离春节只有一周的时间。商业区灯火闪烁,朱红的布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