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起时有几次他的长辈打来电话, 都是些絮絮叨叨的关心,陆渊耐xing极好,答话永远是和颜悦色的。
他是在长辈的宠爱中长大的孩子, 跟她完全不同。
她以为这应该就是完美的家的样子,原来也有如此不为人知的沉重遗憾。
陆渊靠在车旁沉默的抽了支烟。温言站在副驾驶一侧安静的看着他的背影。他穿了件黑色的大衣,深灰色的针织衫,人显得愈发瘦削。
一颗烟结束后陆渊回过神来, 他回头找温言,见她鼻尖冻的发红,身子不住的微微晃着, 外套没有口袋,手只能缩在袖子里取暖。
他赶紧掏出钥匙, 忍不住皱眉责备道:“傻啊你。不会叫我开车门?”
温言钻进车里坐好,抽了两张纸巾擦鼻子。
“第一次见你这么正经, 没好意思打扰你。”
陆渊无语的睨了她一眼,拉过她冰凉的手。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陆渊握着她的手,良久, 低声开口道:“我哥。七年前,在外地出了车祸。”
温言低头安静听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比我大八岁,xing格天生比我沉稳很多。以前有他在,好像什么事都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