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
许久不见温言回来,梁御从包厢出来找她。他沿着走廊走了一圈也不见温言的身影,打她电话也是无人接听。
梁御叫住一位服务员询问,那人神色疑惑的怔了怔,最后恍然大悟般的点头道:“刚才是有位穿黑色衣服的女士,好像有什么急事,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是夜,风凉。
温言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脚步好像全凭着身体的记忆般,大脑没了一丁点的思考能力。
直到站在家门前,她神思恍惚的掏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也没有找到钥匙,才迟钝的想起来,自己的外套和挎包都落在了餐厅里。
温言靠着门,无力的缓缓蹲了下来。
走廊里静悄悄的,声控灯灭了后,陷入一片寂静无边的yin冷黑暗。
她抱住膝盖,把头埋进了手臂里,闭上眼睛,轻轻的叹了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远远传来电梯门开合的声音。
有人朝她的方向走了过来。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急促。她昏昏沉沉的听着,就在他马上走到她跟前时,头顶上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下一秒,她被人从地上拖了起来。
温言忍着强烈的眩晕感睁开了眼睛,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