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北京的时候,她花了好长的时间才逐渐适应那里的干燥,如今回到这里, 身体倒是先一步给出了反馈,她早就不属于这里了。
可是, 她又属于哪儿呢。
早上机场人不多。温言坐上出租车,从手机里翻出医院的地址给司机看:“去这里。”
人仍旧是困顿的厉害, 可意识又偏偏十分清醒。她低下头,握了握冰凉又潮湿的手心,嗓子也有些不舒服的发干。
司机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叔, 见温言一个女孩子这么早的飞机过来直奔医院,又是外地口音,好心的跟她搭话:“第一次过来这边吗?”
温言顿了顿,低声道:“不是。”
“喔,那是有亲属朋友在这边?”
温言看着窗外,良久没有再说话。
司机又絮絮叨叨的说:“这几年这里变了不少,你有时间的话可以逛一逛。”
温言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应该没有时间。”
不同于机场,医院里倒是全天候的喧闹。
进入电梯后,温言按照对方上次给的地址,按下了9楼的按钮。
她站在角落里,紧紧盯着不断上升的数字,紧张的攥紧了手指。
查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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