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这么宽容又疏离,陆渊心里忍不住一阵难受。
他很想看看她的伤口,可是他连继续关心的资格都没有了。
半响,他低声说:“工作上解决不了的事情,让何砚找我。”
温言看着他的脸,陡然间有些恍惚。
上一次分开的时候闹的太难看,很多事仿佛都没来得及仔细想过。
比如,那些认识他之前的漫长时光,她一个人都是怎么过来的。
好像跟这两个月也没什么区别,可又分明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再也没有人无聊的给她打电话,问她中午吃了什么;没有人等在她工作结束的时间,嫌弃的丢给她一条毯子;没有人不厌其烦的叮嘱她,好好吃饭,早点休息;没有人睡在她的身侧,夜半梦醒时转身就能触到。
原来,她其实还是早就习惯了他的存在。甚至曾经有过短暂的瞬间,她可能已经接纳了他进入自己的世界。
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在他面前她会觉得放松和心安,为什么分开后她经常会梦到他,为什么她会想知道他现在跟谁在一起。
她其实全都明白。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她对他有习惯,有接纳,有信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