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可就麻烦温小姐了。”
黄总见温言半天没什么反应,面上有些快要挂不住了。
终于,温言一只手稳稳端起酒杯,迎上齐远的目光:“齐总客气。”
这场饭局持续到了凌晨三点。
齐远存心敬了一轮又一轮,温言跟着他喝了一杯接着一杯,冰凉的yè体灌下去,空空的胃里先是一片冰冷,接着火辣辣的沸腾着往上顶了起来。她喝到头晕手抖,中途出去催吐了几次,胃里早已抽搐疼痛到麻木,她抖着手倒了几粒止痛yào吞了下去,撑在洗手台上缓了半天,才强撑着站直身体对着镜子补了个口红,缓缓走了出来。
齐远等在回包厢必经的走廊拐角处。他余光瞧见她出来,利落的丢了手里的烟,抬脚踩灭。
温言眼前已经开始有些恍惚,但神智还是清醒的。她脚下的速度未减,最后在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站定。
这间会所一向以私密xing著称,时间又已经很晚,走廊里除了他们两个再没有旁人。
两人沉默的对视着,一个似笑非笑,一个冰冷淡漠。
齐远先低低的笑出了声,语气自然又熟稔:“过来啊。站那么远干什么。”
温言站在原地没动。
齐远轻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