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他话里的深意。
他看了她一眼,像是有些怜悯,又像是有些费解:“这样很累吧。”
温言看着前方,良久没有回答。
隔了片刻,高然又道:“其实你并不适合这行。”
他的语气客观又笃定,仿佛一个旧友的好言相劝,可此情此景下,却莫名带上了点劝人从良的意味。
温言握着毯子,有一刻的晃神。
这话,好像曾经也有人对她说过。
当然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所有人都是这样认为的,可是这么正经认真的当面指出来的,记忆中也就只有陆渊一个。
她还记得他当时的表情,深邃漆黑的眼睛里带着淡淡的探究,平静莫测的看着她,状似随意,又似是试探。
温言没有想到自己今晚竟然这么快的就又想起了这个名字,也没有想到自己对于这些无关痛yǎng的细节原来记得这么清楚。
她轻飘飘的笑了下,答非所问:“唱歌不累。”
高然看了看她,没有再说话。
他刚来公司的时候,对温言的印象极为深刻。上一位秘书评价说她在公司待了几年了,实力也有,就是人太清高,不会应酬不够圆滑,这个年纪没出头,后面很难红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