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估计这辈子是等不到了,不过这样连哄骗带胁迫的,他倒也乐在其中。
半响,陆渊恋恋不舍的放开她,拿手指轻轻蹭了下她微红的嘴唇,挑着眉笑道:“走吧。再不走我该想做别的事了。”
温言推了他一把,嘴唇抿着,脸上依旧没什么波澜,但微微泛粉的耳朵出卖了她。
陆渊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害羞起来还挺可爱,终于有点正常人的模样了。
温言从医院出来,被风吹的忍不住抖了一下。
她抱着手臂站在路边等车,陆渊发来消息:“你刚才耳朵怎么那么红?是不是不舒服?要不回来再检查一下吧?”
温言没理他,把手机揣回了兜里。
她安静的在路边等了半响,突然感觉有些异样。可能是职业带来的警觉,也可能是一瞬间的敏感,她莫名感到不安,有种处在被窥探中的强烈直觉。
温言下意识的抓紧挎包,往上拉了拉口罩,谨慎的环顾了一周。
这里地处市中心,又在医院前面,整条街道都还算热闹,路上不时三三两两的行人,街对面有个小吃车,前面等着个学生模样的男生,背对着她的方向站着,戴着红色的耳机,背上背着一个方方正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