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着她继续微微笑道:“他这个人有的时候太急了,脾气又不好,现在所在的公司压力很大,上面的关系处理起来错综复杂,两家长辈的期望又全压在他一个人身上,他脚下的路看着风光,其实并没有那么容易。他适合的是一个能跟他互相陪伴支撑,能让他静下来的人,我感觉——也不知道对不对,在我看来你们两个的xing格还是挺互补的。”
眼前的人半天没有说话,良久,只是含义不明的轻笑着摇了下头。
回去的路上,温言问身侧的人:“陆途是什么病?”
陆渊暗暗看了她一眼,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嫂子怀着她的时候,我哥出了事。孩子七个月的时候早产,好不容易在保温箱里活下来,结果查出来心脏有问题。年初的时候刚做了手术,目前状况暂时是稳定的,后续还要观察,最好的结果是一辈子吃yào维持。”
温言看着前方的路,表情有一点凝重。半响,她轻声说了句:“这么小的孩子,真可怜。”
陆渊轻轻的笑了下,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很低:“已经都过去了。”
两人一时都没有再说话。
良久,陆渊打破沉默:“我出去接电话的时候,你们都聊什么了。”
温言如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