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颐指气使的人,干什么都像发号施令,难以暧昧。
温言被他按着,无奈的在他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可能这回他是真的要来不及了,竟然没有再为难她,只揉了下她的头发,低头朝她笑道:“我走了。”
温言目送他离开了房间,重新裹紧被子瘫回了床上。
提前结束了下午的工作,陆渊赶在晚高峰之前从公司里开车出来。
路上秦泽给他打电话:“今儿晚上聚一下?”
陆渊一手把着方向盘,漫不经心的回道:“今天要回老宅吃饭。”
电话那头不以为然:“吃完饭再出来呗。章老师还要留你过夜啊?”
陆渊想起温言,唇角不自觉的带上了笑意:“今天不去了。家里还有人等着呢。”
秦泽琢磨了一瞬,会意过来。他略微思索了一番,沉声道:“你不来这局也难成。哪天赶上你们俩有空儿再一块儿聚吧。”
这次陆渊倒是答应的十分痛快。
“行。过几天吧。”
停稳车子,陆渊穿过胡同走进了院中。
李妈出来给他开门。陆家三个孩子里她带陆渊最久,自然也最疼他,一见到他脸上就堆满了慈祥的笑意:“陆遥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