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 轻轻揉着眉心,脸色看起来有些疲倦。
路程过半时, 他突然淡声开口:“你今晚好像一直心不在焉的。”
温言看着前方的路,漫不经心的回道:“有吗。”
陆渊有几秒没说话,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轻抚着车窗的边沿:“有心事?”
温言轻轻的摇了下头, 低声说:“可能今天有点累。”
陆渊沉默了一会儿, 转过头看向她的侧脸,状似不经意的开口道:“我们分开的时候,有没有人欺负你?”
温言听言微微有些晃神儿。她极轻的眯了下眼睛, 隔了片刻,轻声答:“没有。”
陆渊看了看她,没有再说话。
到家时已经接近凌晨。
陆渊路上接了个电话,像是有些着急的工作要处理, 一到家就拿着笔记本进了书房。
等事情全部处理完,陆渊又站在外面阳台上抽了颗烟,才回身进来。
他穿的本来就单薄, 因为喝了酒而有些晕眩发胀的脑袋被凉风这么一吹格外精神,倦意全无。
屋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轻轻推开卧室门,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壁灯, 光线昏暗而柔和。床上的人像只猫一样安静的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