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一点犹豫。下一秒,她转身推开了房门。
吹着走廊里穿堂的凉风那瞬间,温言恍惚想到当初她父亲转身离开她的时候,不知道是否也是类似的心情。
离开时的不忍是真的,必须要离开的理由也是真的。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关上门,没有再回头。
温言叫了车,距离显示还有三公里。
夜里风凉。她安放好了脚边的白色行李箱,把原本披在肩上的灰色围巾绕在脖子上系的更严实了些。
可还是觉得冷。
那股凉意由内而外的从心底蔓延出来。她紧紧环抱住了手臂,仍旧是徒劳。
最初见到那张照片时的惊疑和冲击早已经完全消散,冷静下来后她只觉得十足的讽刺。
不管照片上的人曾经跟陆渊是什么关系,他喜欢过对方是毫无疑问的事实,她长得与对方相似也太过一目了然。她想不出任何一种理由和可能xing,能推翻这个过于显而易见和狗血的结论。
所有的争吵和责问在这面前都瞬间没了意义,连再问一句她都觉得无力。
陆渊解释了很久,也解释了很多,从紧张,到急切,再到绝望,她只记住了最后那一句。
“我们之间感情不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