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就挂了电话。
下了出租车阿梁一路小跑着奔上了电梯直至何砚的办公室。她在门外勉强稍微平复了下心跳,抬手敲了敲门。
温言已经坐在里面了,素颜,面容苍白而疲倦,黑眼圈有些重,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其余看不出异常,神色一如往常的平静。
何砚一脸yin沉的抱着手臂坐在椅子上,周然和另外一名公司公关部的同事占据了两个单人沙发,房间里所有人都眉头紧锁,神情严肃。
阿梁轻轻的关严了门,没敢出声,贴着墙走到了角落里。
隔了半响,她听到温言淡淡的开口,声音平缓的听不出一点起伏。
“包养是假的,lunjiān是假的,流产是假的,吻痕是真的,第三者也是真的。就是这样。”
何砚拧了拧眉,沉声问:“除了bào出来的这些之外,还有什么事情。”
温言沉默了半响,低声说:“没有。”
何砚冷冷的说:“你听好了,现在不是你再藏着掖着的时候。对方手里还有什么东西我们完全不清楚,十分被动,你现在能想得到的最好全都赶紧说出来。”
气氛陷入长久的僵持。
温言抬头神色恍惚的看着窗外,最终,低声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