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末吧。他们公司要签一个新项目,另一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老高听是你的事儿,亲自去办的,基本稳了。”他又低低的笑了声,“这次够他安分两年的。”
陆渊淡淡的嗯了一声,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回头找老高出来聚下。”
挂了电话,他站起来走到了落地窗前。
犹豫了足足有一根烟的功夫,最后还是打给了温言。
接电话的是她的助理。陆渊在车里面远远的见过两次,刚毕业的小姑娘,模样儿还算机灵,可总是叽叽喳喳的,神经看着也大条,不知道温言是怎么忍受的。
对方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很低很轻:“您好?”
陆渊皱着眉,语气不善:“给温言。”
电话那头怯生生的:“温言姐在里面开会,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陆渊听了不耐烦的刚想发火,又想到自己这么大个人了,在这儿为难个小孩子干什么。
他抬起夹着烟的手揉了下眉心,烦躁的沉声道:“让她出来了回我电话。”
对方忙不迭的应了一声,他挂了电话,扔到一旁的桌子上。
晚上原定的活动还是要继续出席。
温言端坐在椅子上,闭着眼,任由化妆师摆布。阿梁安静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