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置可否,伸手弹了下烟灰,淡淡的反问:“实情?你什么时候有抑郁症了?又什么时候割过腕了?”
程露嘉抱着手臂懒洋洋的笑了声,轻佻的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讽:“可惜没有人像齐总一样关心这些细节。大家都很忙,都只关心重点,关心第三者。”
齐远无声的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勾起了一侧唇角,笑意冰凉。
“你嘴里的话到底有几句是真的?”
程露嘉无所谓的笑了笑:“你拿了一个品牌来给她陪葬,这么大的手笔,她当然得死得隆重点。”
她的声音带着南方特有的软糯柔和,显得说出来的话愈发刻薄。
“另外我也劝你想开些,她是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了,不过你要是不介意的话,等着她身败名裂跟陆渊彻底结束,或者是陆渊玩儿够了厌倦了,你可能也还有戏。”
齐远抬手吸了口烟,脸色寻常,似乎并没有被她这番话激怒。
她看了看他,继续笑道:“还有,你跟她不是还有个天价合同嘛,这会儿刚好可以名正言顺的索一笔赔偿金——得不到人,这次你也亏不上。”
齐远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的人,半晌,终于开口:“我听得有点纳闷儿,你到底是恨她啊,还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