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难得顺着他的话回了一句:“你想听什么。”
陆渊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你父亲去世,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温言很明显的怔了一下,神色有一瞬的松动。
陆渊淡淡的说:“我去了你家。”
温言轻轻地点了下头,声音压得很低:“三天前。”
陆渊看着她的脸,心里有很多的话想对她说,最后也只能无力的安慰一句:“胃癌到最后很折磨人,走了对他来说也是种解脱。”
半响,温言才哑着声音说了句:“我知道。”
陆渊看着她明显消沉下去的脸色,忍不住伸手握了握她的手腕。
“你别——”
眼前的人极轻的皱了下眉,条件反shè般的往后缩回了胳膊。
陆渊一怔,迅速反应过来。
他大力抓住了温言的手腕,不等她挣扎,粗暴的把袖子扯了上去。
纤细白皙的手臂上,一道道像是抽伤又像是抓伤的伤痕,有的已经结痂泛暗,有的边缘还在冒着新鲜的血丝,错综密布,触目惊心。
陆渊惊得足足愣了有十几秒:“谁弄的?”
温言呆滞的看着自己胳膊上的伤口,神色恍惚的拉下了袖子,声音疲惫:“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