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半真半假:“我教你做吧。”
温言想都没想就回绝:“算了吧。”
“可我没时间总做给你啊。”
她并不在意:“我点外卖。”
陆渊也不坚持,又隔了一会儿,状似随意的问:“你白天一个人在家里会不会有点无聊。”
温言嗯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声音有一点低:“最近其实一直在想以后要做什么。”
陆渊淡淡的说:“婚礼结束后就也过年了。年后看你想做什么,去工作,或者开店,你想做的都可以。”
温言握着勺子沉默,脸色不明。
她想说她其实对未来自己的生活一点信心也没有。她从毕业后就一直待在公司里,长久以来只做过音乐这一件事。她已经快三十岁了,从来没有过任何其他的经验,她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做好什么,那种茫然的未知感让她倍感恐惧和挫败。
这些心情她不敢对他说。
她已经很讨厌这样无能的自己,更不想让他觉得她的生活里只有他。
虽然这就是眼下的事实。
面前的人又忽然问她:“过年你想去哪里。”
温言怔了几秒后回过神来,轻声反问:“你不用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