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的抖的厉害。
她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头晕目眩,胃里一阵恶心,怎么也克制不住。
一辆绿色的出租车从她过来的方向迟疑着逐渐减速在她面前停了下来。司机降下车窗,是位四十来岁的大姐,短头发,人看着热心又利落。
“姑娘,你没事儿吧?”
温言抬起头,目光空洞的看着她。
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她身上已经冒出了细细的冷汗,触感黏腻而潮湿,一阵冷风过来瞬间吹透了整个人,冰冷又难受。
她强撑着站了起来,颤抖着声音开口请求:“您能送我去医院吗。”
这里刚好距离之前温言去的那家医院不远。诊断只是低血糖,吊了水后,人也逐渐地恢复过来。
温言拿着单子去缴费,脑袋还是觉得昏沉。在大厅排队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婶婶!”
她一愣,下意识的转回身。
孩子已经跑到了她跟前,一脸灿烂的笑意,亲昵的握住了她的手。
可能是因为快过年了,陆途穿了一件红色的斗篷,显得气色特别好,圆圆的脸红扑扑的,扎着双丸子头,笑起来十分可爱。
她还在得意的说着:“我刚进来就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