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又客气的话是吧。我其实也不是来说这些的。”
她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耳边在高度的紧张之下微微有些杂音,良久,才轻轻颤着声音开了口,像是用尽了全力的孤注一掷。
“陆渊,我们还有可能吗。”
气氛陷入长久的沉默,房间里寂静的让她恍惚间甚至以为自己是失去了听觉。
她按在膝盖上的手轻轻的抖着,身体因为过分的紧张而拘在一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始终没有等到回答。
但这本身也是另一种回答。
她悬着的一颗心缓缓的沉了下去,心里那一点微弱的光亮跟着一路沉到了底,直到再没有下降的可能,陷进一片黑暗里,没有一点回声。
温言慢慢坐直了身体。
她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平静到整个人无比的空dàng和飘忽。那感觉像是忐忑了太久的心事,终于有了宣告,她解脱了,自由了。
所有人都在劝她放手,不要让他继续为难,她能抵抗别人所有的反对,但是抵挡不了他的沉默。
他放弃了,她也不需要再坚持了。一切确实该结束了。
温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冲着他神情恍惚的笑了一下。
“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