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而感到了不起。但他越不在意,池遇就越痛苦。
到最后,总算有一天,他对池招怒不可遏,吼出了这样的话——“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没想到,池招就真的再也不见他了。
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宋怡沉默了很久。
“恕我直言,”她的声音好像人工智能一般冰冷又客观,“您这是活该。”
在池遇震惊的注视下,宋怡毫不留情地说下去:“不过也不难解决。池先生又不是什么难对付的人,好好道歉的话,他应该会原谅你的。”
她起身,自顾自去吧台找服务员打包甜甜圈。既然来了,还是给池招带点吃的回去。
背后,池遇难以置信地腹诽:池招不难对付?
回去楼上,宋怡顺便签了一些快递。
进办公室时看到池招,宋怡想起刚才的事:“池先生,你是为什么学油画的?”
池招头也不抬,迟疑了几秒钟回答:“因为刷底像糊nǎi油,我很喜欢。”
他不想提这件事。宋怡识相地闭嘴,她将快递分类,发现其中有寄给她的东西。
撕开包装,宋怡从里面翻出一只毛绒泰迪熊来。
她刚捧出来,池招就出现在身后:“这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