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吧?池招有和你一起单独吃过饭吗?”
也不是没有。但单独就餐的话,似乎只有上次回转寿司。
“假如喝饮料也算的话……”
“他请你喝的什么?”单景一说。
宋怡朗声回答:“实验小学旁边的酸nǎi。”
车内气氛一时僵硬起来。
单景一忽然放声大笑,他抬起手臂,用力压住额头才勉强自己停止发笑。
“这家伙真是完全不懂人心。”他哭笑不得地说着,一双桃花眼望向宋怡,“听说他还送你西兰花。也不知道谁能跟他合得来,果然还是我比较好吧?”
停车的时候,单景一望向宋怡。
从一开始,这个女人就保持着毫不动摇的表情。没有快乐,也没有厌烦,至多只是疏离而礼貌的微笑。
单景一不由得想起池招那张捉摸不透的笑脸。
他的秘书很冷漠。
真难想象什么事能令她会心笑起来。
许久之后,宋怡终于开口。
“我不觉得池先生不懂人心。”她说。
宋怡下车,单景一急忙打开车门追上去。
在公寓门口,可以看见远处市内最高的大厦上亮着明亮的霓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