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放心好了,有手有脚,没病不残,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真是令人作呕。
要是真逃不出去怎么办?想到这个可能xing,宋怡忽然觉得身上很冷。
心里有个问题纠缠着不放,最后,她还是艰难地问出口:“是我妈要卖我吧?是她一个人的主意吧?我爸——”
又是几声冷笑。那人说:“哎,你真是死脑筋。你妈卖你,你爸不也是帮着数钱的吗?这还用问?!”
暮色苍茫,吞噬整片天幕。面包车在人迹罕至的公路上行驶,这一带太过偏僻,就连正常发光的路灯都寥寥无几。
宋怡在他的回答中陷入惘然。
她忽然想起好多年前,宋作为来家长会接她的时候。他脸上的关切与悲伤仿佛涌动的河流,潺潺流过童年的记忆。
那些全都烟消云散了。
宋怡忽然明白,没有希望了。至今还相信着宋作为的自己已经没有希望了。
冻僵的心缓缓停止摆动。
握住起子的手,也渐渐松开了。
面包车持续向前,路灯照亮前面yin森而昏沉的路。
刚才看守宋怡的小青年忽然抬头:“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啊?”
司机仰起头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