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您的事。”
“你,”池招开口,他说,“不要若无其事说这么厉害的话。”
“什么?”宋怡没能明白他的意思。
“一次xing不能回答太多。”池招走过来,虽然天气还很凉,但在室内,他却只穿着黑色的短袖t恤。
池招兀自抬起左侧的手臂,外加给她解释在冰场跌倒、骨折外加擦破皮的经历。宋怡看着他低下头去。
敛起目光时,池招垂着眼睛,睫毛很分明,鼻梁也很漂亮。单薄的嘴唇令人紧张他是否薄情寡义,但当他抬起眼睛时,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又使人立刻打消怀疑。
他拥有这样干净的眼神。宋怡忍不住想,能被他长久注视的人,大概会很幸运吧。
“你在听吗?”察觉到她走神,池招面无表情地问道。
“嗯?”宋怡少见的失态,她马上回答,“抱歉。我在听。”
“总之,骨折还好,擦伤痛死了——”池招没有说谎,当时的确伤得很厉害,至今手臂上还残留着模糊的痕迹。
宋怡忽然下意识伸出手去。
她轻轻地摩挲那片淡淡的伤痕,倏忽之间想象到他滑冰的样子。
对于加拿大人来说,滑冰是很常见的运动。他很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