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怎么样?”
“还可以,太浓了就不行。”
何遇停顿了下,说:“像你接触的那些客人?”
段孟将她的手牵到自己眼前,纤纤玉指,干净透着粉嫩,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主。
“看起来很好吃。”他突然说。
何遇愣了下,下一秒食指指尖被段孟吮进了嘴里,柔软的舌头在指尖抚过,何遇整个人都麻了一下,往后靠在椅背上,安静的跟他对视。
“我的客人不会有这个待遇,她们身上的味道我也懒得去注意。”段孟将何遇的手指抽出来,抽纸给她擦了擦,“留下吗?”
明天是工作日,留在这多少不方便,加之夜不归宿的次数一多,容易有麻烦。
何遇说:“不了,明天得上班。”
她抬手钩住段孟的脖子,吻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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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孟很快辞职,经理尽管挺舍不得他这张脸,但一个没经验,只陪酒不出台,扭捏的跟处、女没啥区别的少爷,他放手的也就没那么心痛。
拆迁协议一签,后面就要张罗着找房子搬家。
杜金娣术后有很长一段时间要做复建,段孟对房源的首选是在医院附近。
他没想过买房,尽管到手的补偿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