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搅你们了——我带果果玩,你们处理好事情直接来接我们,好好聊,回来一次多不容易!”
费忆南脸色铁青,看着她灵活的身姿牵着果果在假山后面一闪而逝,跑得比兔子还快,他整个一双手都握成了拳头,然后无可奈何松开,改为捏鼻梁……
费太太,你可真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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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湘的房子在滨江商务区,开车穿过半个城才到,这几年成了宁城新兴崛起的旅游大热景点,尤其夜晚,滨江灯光秀在全国闻名,而白天却透着开阔与生冷。
“这里大不一样了。”坐在副驾上,应湘望着窗外青白色广阔的江水,深深勾唇笑了笑。
“确定下午走?”费忆南单手打方向盘,往她曾经住的小区侧转。
“嗯。”应湘点头,侧眸,怔怔地望着他摆在大腿上左手,还是和从前一样,戴着那一块表。
他是个很长情的人。
长情到什么地步,高中时穿的校服外套,大四时还在穿着打球;她和他同届,在诺大的校园,寻找他的身影,通常不废吹灰之力,他所钟爱的食堂在哪层,她闭着眼找到;他在图书馆喜欢坐在什么位置,她双脚自动带着她走进;身体形成反shè,所有关于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笑,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