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办法,从小没人管,不知道学习的好,等知道时拜也晚了。”
明熙被逗乐。
跟着这个看着不大,个子也不高的小家伙依序往下面的寺院继续拜。
沿途香客游人络绎不绝,还有抬轿子的,明熙好奇地打听了下价格,四百八十一顶,但沿途可换人上。
她是不敢坐,怕摔下来。
走了一会儿,她十分口渴,从费忆南背后的包里掏出沃柑,和其他游人一起坐在月身殿下的回廊上休息,补充食物。
晓晨长得很黑,但精干,双手充满了劳动人民的艰辛痕迹,是个很能干的小伙子,听说最近又准备扩大客栈,把房子往山后面使劲扒,他本来忙地脚不沾地,是费忆南一个电话,让他从那状态里脱离。
“我们全家都休息了,准备迎接你们,但没想到你们竟然住在山下都不来我这里,而且下午就走了。我妈都有点伤心了。”晓晨说着可怜巴巴的眼瞅了费忆南一眼,似乎想把自己母亲搬出来,让费忆南心软,在客栈休息一晚。
“我说了不算。”费忆南没理他小狗一样的惨样子,轻飘飘的眼神径直飘向了明熙。
明熙朝他瞪了瞪眼,然后生气地跟晓晨说,“你觉得是我能做主的吗?我来前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