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惊了一下,他也不再对她笑了,紧紧拧着眉,闭眸靠在枕头上,不知是睡了还是烧地糊糊涂涂。
明熙望着他沉睡安静的脸,兀自说了一些话,他半点没有回应,她眉头蹙了蹙,声音着急,“你怎么不跟我说话呀?你不说话,我就很害怕呀,费先生?你说一说话?是晕了吗?”
费忆南被吵地头疼,嘴角却控制不住上扬,“没晕。”
“哦,那你好好睡,我不吵你。”她紧张又有些无措地闭紧自己嘴巴。
九点半的时候,医生拎着yào箱来了,在床边摆弄费忆南的架势,让守在门口的明熙看着十分不安。
“费太太,没多大问题,您别担心。”医生在费忆南身上一番检查后,出来跟她汇报。
“他怎么了?”总得有个说法吧。
“恶寒是一部分原因,加之情志所伤,二者齐发,病来如山倒。”
“等等,”明熙勉强扯了扯唇角,“您是中医?”
“对。”对方点点头。
“恶寒我明白,什么是情志?”
看着明熙完全迷茫的表情,这名医生有些诧异,“您不是费太太吗?”
“是。”明熙不明白这人的意思了,她是费太太就该了解中医说法中的情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