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了。
“不是炫耀吗,显得你对我多深情?”明熙讽笑着猛地合上抽屉,“可拉倒吧。一个兜里装着别的女人给的避孕套的男人,谈深情简直侮辱深情。”
“……”费忆南微怔。
她得意的像打了大胜战的功臣,当着他面,将那只叠的方方正正的发。票纸打开,里面赫然一只银色的暧昧圆环物体,在薄薄的袋里躺着,“你和蒋嫣,只差一个撕开,你俩可就爽呆了。”
“我不知道!”费忆南脸色铁青。
“现在知道了,拿去用吧。”明熙一巴掌把那小玩意拍到他胸口去,呵,他竟然还下意识把那玩意儿接住了,“滚蛋——”
她怒吼,然后歇斯底里,“费忆南,苍蝇不叮无缝蛋——我是失忆不是瞎,你敢对天起誓,过去那五年你跟蒋嫣清清白白绝对对得起我?”
“吻过算吗。”他忽然笑意盈盈望着她眼。
“什么……”明熙呆愣住了。
“你不是一直求答案?现在我告诉你了,我跟她吻过,大概在一年前某夜。”
“……”
原来,不是所有的事情的答案,都可以求的。
求不到时,没完没了,有恃无恐。
求到时,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