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之一,应湘带着果果过来的时候,没看到明熙在他左右,表情惊疑,“她不是恢复了吗,怎么又?”
“只是无关紧要的小毛病。但今天人太多,我没让她出来。”费忆南穿了一身的黑色,虽然其他人也是一身黑,但他身形就是如此瞩目,无论是在门口接待重要来宾,还是在园子里偏头接电话,亦或者是神情严肃和治丧委员会的人商量墓地的事,通通让人一眼就望见。
应湘虽好久没见他,但听到明熙在屋里躺着,当时心里一咯噔,还以为她怀孕了,没想到是身体不舒服,于是就没心思多看他,只拧着眉牵起果果的手说,“我去后面看看她吧。果果也好久没见她,老说着想念。”
这话直让费忆南失笑,“果果你竟然想她了吗?”
“是啊,上次初见面,两人还老斗嘴。”应湘也失笑了。
果果看大家都穿着黑衣的肃穆场合,显然有点不适应,望了费忆南一眼,也不怎么开口说话。
“你带她去梅园吧。我跟明熙说一声。”费忆南眼神慈爱地摸了摸果果的脑袋。
“行。”应湘应声。
梅园,夕阳shè入。
明熙穿戴妥当,从屋里出来,过了五六分钟,在门口迎接到应湘母女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