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办事的不便,她不敢大声,他不敢大力,两人偷偷摸摸谨慎留意外头动静,一直到二老回来,进了客房,方尽情热烈地发泄完毕,可姜都是老的辣,都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只不够看透不点透。
这会儿被岳父点名,费忆南除了脸皮厚点别无他法,“近两年我不会让她怀孕的。”
“我怕你沉不住气。”岳父直言不讳,“如果当年你跟明熙恋爱,结婚一步步来,你老师不至于反对你们。”
费忆南弹了弹烟灰,不说话。
“你多数时人都很稳,但少数时刻感情用事到毫无理智。那时候我破产,欠债六千万,我承认明熙害怕,那是因为她还小,她没有阅历,她看我被抓起来惊慌失措跑去找你借钱,而你做为一个在外头见惯场面的人,你竟然就把钱借给了她——让你老师以为她是在卖女儿,而不是你们真正真心相爱。当时你是为什么给她那笔钱?”明父至今想不通,费忆南怎么会干那种事,“你为什么要让予安和你老师误会你呢?你有一千一万种方法帮助她,而不是直接给钱!”
“爸您今晚为什么提起这个?”面对岳父大人质问焦急的眼神,费忆南整个人显得冷静从容。
“你和明熙明天就回去了。你总要把她带去给你爷爷nǎinǎ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