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下,又能追究到谁的责任呢?希望,您也放下吧,最后祝您身体康健。”
明熙说完又微鞠了个躬,得体坦dàng地离开那里。
她知道那间茶室的屏风后面站满了围观者,有费忆南的nǎinǎi,费忆南的姑姑,还有他父亲和继母,大约费臻也在那里吧。
他们都听到了,关于她的态度,关于她的妥协,都是为费忆南。
她不关心任何其他人的态度。她只是想让费忆南好过。
所以离开茶室后,她脚步飞快的往外面走,再不走,她怕费忆南在外面心急如焚,毕竟早上她提出要单独见老爷子后,他一脸怀疑不信任又气不过但无可奈何的复杂多变表情,实在让她有点不忍心。
“明熙——”一道音量极高,几乎是在嘶喊的男声从后面叫住了她奔向费忆南的脚步。
清晨微光从两旁的廊柱缝隙中投入,如被金光包裹住的明熙璀璨回头,那一刻,费臻停住脚步,他表情不可思议又无可奈何笑着仿佛一切皆在意料之中,她一直是他的神明,如神明一样的耀眼存在。
他的神明在跟他打招呼,用初来乍到的口吻。
“你好。”
你好。
陌生而戳心。
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