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被用来当作某些不轨之徒出兵皇城的借口,儿臣不愿他无端背上骂名,只得再等上一等。”
“当真?”太后凝眉,起身扶起邢辰牧,对他所说却还是将信将疑,“此人若真有如此大争议,圣上就能肯定待事情过去便不会有人提出异议?更何况,‘那些人’若一日不来,你便多等一日,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与其这样,不如先纳妃,从王公大臣的女儿中选一位中意的,既堵住众人之口,又可借此收服人心,稳定朝堂。”
自古帝王后宫,不仅只是男女之情那般简单,更多是起到平衡朝堂之用,也是圣上快速拉拢朝臣的一种手段。
这些邢辰牧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并不打算这么做。
他垂眸想了想,很快对太后道:“母后,儿臣犹记得幼时听您说起外祖父与外祖母的感情,外祖父一生只有外祖母一人,并未纳妾,儿臣知道,母后也曾渴望这样一世一双人的情感。”
“后宫生活,除去衣食无忧这点,其实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光鲜,一生困于这皇城之中,遵守着繁复的礼仪,时时刻刻都有千万双眼睛盯着,出不得半分差错,若还要费心提防他人迫害,与其他妃嫔争宠,其中滋味您该最是清楚。”邢辰牧顿了顿,目光莫名柔和了几分,“朕心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