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在身?”
县令年纪不小,已有四十上下,见邢辰牧的穿着打扮与身边带着的这些人,也知他来头不小,不敢轻易怠慢。
邢辰牧看了对方一眼,微微点头:“我等由銮城而来,要往江南一带去,途经此地,不料遭遇盗匪劫船,你身为一方父母官,这是管还是不管?”
“管,管,自然是要管的,只是......哎......”那县令听说人是从銮城来的,心中咯噔一下,不过转过念来,又觉这未必是坏事。
“只是什么?”
县令扫视了一圈,对刚刚那位师爷道:“师爷,你先带人下去。”
“可是老爷,这......”师爷看了看卓影几人腰间的佩剑,十分不放心。
县令便道:“没事,他们既然能剿灭数十人的盗匪,真有心伤我,你们就是在这守着也无济于事。”
“大人倒是看得明白。”邢辰牧笑了笑。
师爷这才犹犹豫豫地带人退下了。
待整个厅里只余下县令与邢辰牧等六人,那县令道:“恕蒋某无礼,敢问您可是朝廷命官?”
“怎么?若是普通百姓,今日这事你便不管了?”邢辰牧挑眉,径自走到那主位坐下。
虽说邢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