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儿臣头一次见时也有些吃惊。”
邢辰修顿了顿,一时也没想出该用什么词形容。
卓影也没料到太后会怀疑自己身份,憋了许久才红着脸道:“要不属下......出去给太后娘娘舞个剑吧?”
“哀家只是这么一问,别紧张。”看了卓影这张精致漂亮又充满稚气的脸,太后倒真端不起什么架子了,也终于明白为何自己父母会说这孩子招人疼,这可不就是招人疼么。
她想着便冲卓影招了招手:“来哀家身旁坐,让哀家好好看看。刚刚吓到了吧?别怕,哀家不是冲你呢,是气牧儿什么事都不告诉哀家。”
“圣上是怕太后娘娘气坏了身子。”卓影小声替邢辰牧辩解,因着摘了面具,虽还是清清冷冷的语气,但不知怎么的,听起来就是让人觉得温顺了许多。
“哀家早先知道牧儿喜欢男人时气也气过了,骂也骂过了,经过了前些日子那场宫变,哀家就已经想明白,这人活一世,安康快乐才是最难求的,你看,修儿与卫将军那事,哀家不也允了吗?”太后笑了笑,示意邢辰牧也坐,过了一会儿目光落到卓影腰间那荷包上,“这就是母亲赠你的那个荷包吧?”
“是。”卓影赶紧将荷包解下来,双手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