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开始留意起銮城近来有哪些宅邸正在出售。
他们这些年来攒的积蓄不少,恕馆既为武官,武师教授武艺每月自然也能得到相应的报酬,因此在钱财方面没有任何顾虑,在查看了几处后,两人挑了一处距恕馆不远的宅院买下。
宅院位置不错,几街之隔便是銮城最热闹的街市,但宅院本身在一小巷之中,周围都是民宅,算是闹中有静。院子是普通的单进四合院大小,对二人来说已经足够。拿到房契后,他们简单置办了些用品,不到一个月便搬入属于自己的住所。
因着无论是耿芜还是汪修诚都不会做饭,二人索xing每日晨起便去恕馆,三餐皆在恕馆与众人同用,待晚饭后再相携逛回家中。
这样的日子既平凡又温馨,眨眼便是两年过去,这日,耿芜与汪修诚照例带着孩子们在院中扎马步,就听身后“吱”一声,院门被推开,一名头戴帷帽的男子迈入院内。
“请问有什么——”耿芜询问的话语在看到跟在他身后入内的那人时戛然而止,膝盖下意识地弯了弯,可想到什么,又顿住,哽声喊了一句:“爷。”
戴帷帽那人此时也注意到了他,立刻向他走过来:“耿芜,帮我拦着他。”
“啊?”耿芜听出了卓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