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在想什么。
其实耿芜只是想起了一件一直被二人忽视的事,用过午饭后,他寻了个借口,避开汪修诚,独自又去了趟邢辰牧与卓影所住的东院......
三日后,汪修诚与耿芜照例早起,不多时便听外头的院门被扣响,耿芜对汪修诚道:“你去看看外头是谁。”
汪修诚不疑有他,转身便向外走去,在门前站定,他向外问了声:“谁啊?”
“是我。”
听到这熟悉的嗓音,汪修诚立刻拉开门,惊道:“二位爷怎么这时过来了,快里面请。”
卓影依旧是那副装扮,带着帷帽,邢辰牧站在他身侧,却是没有急着入内,而是指挥着身后众人,将大箱小箱的物品全抬入院中。
汪修诚看着那箱子上的红绸愣神:“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待那些搬东西的人都撤走,卓影才牵这邢辰牧入了院子,对还未看明白的汪修诚笑道,“受人之托,我是来下聘的。”
“下,下聘?”汪修诚反复咀嚼这两个字,似乎答案就在口边,可他又有些难以置信。
下一刻,他整个人便被拥进了熟悉的怀抱,男人在他耳畔低声道:“是啊,下聘,前几日我才想起,相处数十载,似乎我们都还欠着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