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外刺耳,淡黄色的茶汤也溅了出来,锦珍吓了一跳,看着东珠不敢言语。
“为什么要害我?”东珠直视着仁妃。
仁妃惊愕万分,浑身战栗,却佯装镇定:“皇后在说什么?臣妾听不明白。”
话音未落,却被东珠抓住了手,只在转瞬间,东珠便拔去了锦珍小指上的护甲,而后在桌上使劲敲了敲。
些许白色的粉末便被倒在了桌上。
东珠深吸了口气:“若非刚才我看得仔细,恐怕此时便已中招,原本太医院中就留有我心火太旺的脉案,服了这盏茶,待到晚间吐血而亡,也好应了火热内侵、迫血妄行的急症,就算死也是忧劳过重,与任何人无关。姐姐好缜密的用心啊。”
仁妃吓傻了,立时瘫倒在地。
“锦珍,你我少年相识,于康熙四年入宫到今日,已整整十二年,任何人都可以害我,但我从未想过,你会如此待我。”东珠此时仍一脸难以置信。
仁妃眼圈通红,泪水一滴一滴滑落。
“是我鬼迷心窍了,我听说,皇上要回京了。我知道,这一次,再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阻挡你们了,所以我”仁妃泣不成声,跪在东珠脚下哀泣着。
“不是你,是太皇太后。”东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