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个不停,再看强制他跪下的杜梅,也无声地抹着眼泪。
弄得司砚像个恶霸似的。
“道歉这个事暂且不说。”司砚搓了搓手指,将指尖的阴气散了个干净,“我们先说说为什么大伯父家中供着古曼童吧。”
……
在司砚审判司万成一家的时候,浅浅正在独自回季思阳病房的路上。
刚才季锦那招魂般的手机铃又响了起来,将他招回了病人那里。
浅浅就自发奋勇地说自己回病房。
她踮起脚尖拉开了病房的门,因为力气有限,就拉开了一个足够她小小身躯通过的缝隙。
可能是声音太小,也可能是动作太快。
浅浅走进病房的时候,就看到季思阳刷的一下闭上的双眼。
浅浅:“……”
季思阳:“……”
浅浅:“二哥哥,浅浅看到你睁眼睛了。”
浅浅无情戳破了季思阳想要装睡的小心思。
季思阳尴尬地睁开了眼,直直看着天花板,不敢和浅浅对视。
浅浅叹了口气,重操旧业,一回生二回熟,直接爬上了季思阳的病床。
“二哥哥,看着浅浅。”
她趴在季思阳的胸前,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