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到了她的小腿,再到曾经孕育着生命的小腹,再到心口,最后到唇,到鼻子,到眼睛……
许清渠彻底消失了,只留眉心的那一滴血从空中坠落,砸在了刚才她踩过的位置。
浅浅怔怔看着地板上的那一滴血,逃离似的从自己的房间跑了出去。
这个时间,席家的男人们大多都还没醒。
只有佣人们忙忙碌碌地打扫卫生,准备早餐。
一个年轻的小女佣正用力擦着楼梯扶手,耳朵动了动,听见了一些不该出现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抬头一看,就看到自家小小姐正红着眼睛往外跑。
“哎呦,小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她蹲下身子,将浅浅拦在了自己怀中,惊慌地问。
“呜呜呜姐姐,呜呜……”
“怎么回事?”
苍老焦急的声音响起。
小女佣回头,就看到清晨运动回来的席运成正站在她们身后。
“老先生!小小姐好像被梦魇着了。”
席运成连忙从她怀中接过浅浅,满是皱纹的手帮她擦着眼泪。
他轻声哄着浅浅:“怎么了,爷爷的小宝贝?做噩梦了吗?”
“爷爷,许姨姨消失了,浅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