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疯癫的秦沫就被押到了季宅。
她指着季慕言那张熟悉的脸哈哈大笑。
“这都是你们家的报应!宋家就这么被你们弄没了,你们毁了我的豪门梦,你们活该遭报应!”
她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会被季家找到,找到的那一瞬,她就开始破罐子破摔了。
“你们不是最喜欢那个小杂种吗?但是怎么办啊,那小杂种早就毁了,算算时间,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喂鱼去了吧。”
季应淮气得发疯,他冲上去就给了秦沫一拳。
“打女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他赤红着眼,看着在地上苟延残喘的秦沫:“我从来不打女人,但是你已经不是人了,告诉我,浅浅在哪?”
“哈哈哈哈。”秦沫失常大笑,”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那个小杂种被扔到哪里喂鱼去了,你们连她的骨头都别想捞到!”
季裕拍拍季应淮的肩,冷冷对他说:“让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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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哥哥,真的不能放浅浅走吗?”
浅浅躺在病床上,看着白的刺眼的天花板,第五十一次询问。
“嗯,不能。”
杜琅看着手中的安瓿,第五十一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