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着回到了别墅中。
坐在客厅等人的季运成听见声音连忙问:“从那个女人嘴里扒出东西了吗?”
季裕点头,毫不客气的坐到了单人沙发中。
季慕言和季应淮紧随其后,也坐到了沙发上。
“有什么事就说。”
季慕言斟酌了一下用词:“爷爷,算是好消息。”
季运成疑惑:“好消息就是好消息,什么叫算是?”
“就是,浅浅现在应该没有人身危险,那个船被端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接浅浅回家?”
季锦在从厨房探出头,他正给老爷子熬安神的药。
不过浅浅没危险了,那就不用给老爷子安生了,思及此,他关了火就走了出来。
但在季慕言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他就收回了迈出的腿,又重新开了火。
因为季慕言说的话太要命了。
“浅浅现在可能在星礼那。”
果然,如季锦所料,季老爷子震怒,喊声差点掀翻天花板。
“那个不省心的混账!等我见到他,我不扒了一层皮我就跟他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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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谢星礼一个响亮的喷嚏把浅浅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