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应淮笑的恶劣。
季应淮知道季慕言这是完完全全把他最近做的事情都了解了个透,颓丧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怎么回事,老大?”季运成听得云里雾里的。
“这小子,之前开了个直播间科普小儿心理学,但是没什么流量,偶然被人家拉进了直播pk就上瘾了,每天都和人家打擂台。”
“这次踢到铁板了吧。”
季慕言这几天心思和精力都用在了季朝阳这件事情上,只听了下属给他的关于季应淮直播的概述。
“一个玄学那边的人,把他说的一无是处,好像还断言他有什么灾?”
“那人就是个神棍!他说的才不是真的!”
季应淮激动否认,他才不信那个羊胡子说的话。
“就算他是神棍能怎么样,他流量大,粉丝多,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这个全网20活粉的小博主砸死。”
尤其是玄学这玩意,隔行如隔山,大家看的云里雾里的,但多少都是有点相信的。
“那怎么办,我咽不下这口气。”
季应淮恼火的抓着自己的头发,颇有一种不把自己薅秃不罢休的架势。
浅浅看看季慕言,又看看季应淮,小声的说:“要不浅浅帮四哥